2007年7月14日 星期六





沒有人告訴我一個城裡可以這樣植滿橘樹 - 整個安達魯西亞 - 總是在同一個季節裡充滿橘花香,然後結滿纍纍的果實。一遍又一遍,彷彿在印證什麼、揭示著什麼,開始、遞嬗、結束,循環反覆地,不言說,可是用色的橘惱著你,用花的香引著你……




文化的距離使我們學起佛朗明哥倍感辛苦,然而我想像第一個下筆畫油彩的、或是第一個顛起腳尖跳芭蕾的東方人,或許他們的手腳都曾不住地顫抖吧。從開始接觸到深入探索,當一個文化與另一個文化碰在一塊時,總有許多美妙的事情要發生,我興奮且樂觀的期待著 - 因為我們將有所改變,我們吸收之後產出的將是與前人不同的東西,是新,是另一個宇宙。


佛朗明哥舞在台灣這塊土地上已有十多年的經營了,然而音樂與知識層面的認識還停留在相當粗淺的階段 - 玫瑰、紅色、裙花、鬥牛士與卡門仍然霸占人的想像。佛朗明哥無法用舞蹈來代表敘述,當然也無法用音樂或其他任何一種技藝概括,它是一種生活態度、一種自由的追求、一種獨立的性格的展現,它更像是哲學,只是用舞來跳、用歌來唱……


即如那橘樹,予你芬芳,一枝一條地向你招攬、傾訴。